军妓
海中捞出来的钟珂与数十柄长枪角力,受各色鞭笞刑法,都不肯轻易向他这个“居心险恶之徒”下跪臣服,哪怕被打断腿骨趴伏与地,也要扬起下颚,射来憎恶、嫌恶的冰冷眼神。就算是圣旨诏告天下,将她充配军妓,以还无辜百姓之命债,也无法敲碎她凶悍的意志。 但钟康年也不反感她的伪装驯从,要知道,将一匹野兽的心火浇灭,需多少次折辱她的傲气,多少次践踏她的尊严,多少次把人贬到尘埃里。 钟珂是猛兽。铁链捆好了丢在帐子里,被几个人摁着强暴还能用碎石子磨烂其中一人的yinjing。被鞭子抽得血珠飞溅也想方设法地咬掉了狱卒的半只耳朵。有回钟康年去,都被她找准机会反扑骑在身下揍掉了一颗牙。若非那铁棍险些扎进他的胸膛,钟康年还是很享受这种缠滚在一起彼此掀翻激烈有如交媾的的原始厮打。 野兽虽有趣,却也得记得敲牙拔爪。 最初的惩罚是疼痛。但疼痛是难以折断长公主殿下的脊梁的,就是受尽三推六问,吊拷掤扒之刑,忍受剜心锥骨之痛,哪怕连脸蛋都是僵的,rou体的伤势狰狞骇人,也不愿屈服,撑着破破烂烂的残躯,时刻抗拒阴毒刁钻的折磨,埋伏在阴影中像条蝮蛇般反扑。钟珂很聪明,手段狠厉而残忍,总是高傲地谋划着他人的死,可她又万分愚蠢,天真如跗骨之疽,叫她身陷囹圄还对正义心存可怜的希冀,对跃居摄政王的钟康年的雷霆手段认识不足,寄希望于虚幻的未来,认为自己定能逃出生天。 所有扭曲的毁灭欲根源,几乎都是单纯的爱慕。 雕琢愁肝肾,终于叫钟康年自西域引入一种yin法。云天助力,以银针蘸毒,把蛊阵刺进皮rou,绣出黑色的诡谲花纹。那刺青主体形如蝴蝶,瑰丽妖娆,依附在小腹处,两片蝶翼舒展,恍若振翅欲飞。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