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
耻的妓子双臂背后,仰头挺乳,小腹绷成一截柔韧的弧度,手腕握着自己的脚踝,膝盖和玉章似的脚趾支撑着全部重量,笼底生锈的铁丝割开皮rou,挖出猩红的肌理,换作是谁都得露出凄痛的神色颤巍巍地蜷缩起来,偏偏这只妓子还将自己的腿根和耻骨叉开到极致,袒露出股间的情色风光,主动向诸位奉献出自己被捣弄地如红豆泥般烂软的双xue、脂红的花蒂。这只被捆住四蹄的白鹿,并不如寻常被捕获的猎物般惨烈挣扎,或是哀叫悲鸣,或是撅跳着意欲逃脱桎梏,不管是凌虐也好侮辱也好还是粗暴的采撷,从来都沉默地照单全收。 但美丽又强大的生灵,便是忍耐的模样也最是拨撩人眼,烧得包裹在衣物中的鼓囊囊的阳物烫得惊人。 用出众二字形容美人尚且轻贱了。 “不愧是长公主殿下——”钟康年掀起帘子,朔风呼呼地急杀进帐子,簇簇雪沫子倒栽一地。靠近门口的火盆霎时冻得奄奄一息,好似冻得失了颜色。年轻的摄政王伤势未愈,霜雪结在鬓角,像是粗劣的石制颗粒,他的神情冰冷僵硬,但心情很好,挥手免了礼数,四面铁笼应声松开锁扣,哐当几声摔下来,像是自主打开的海蚌,谄媚地吐出珍贵的圆润珍珠。钟康年拿对被火光雕刻出炽热的瞳仁斜睨了眼吊在半空中的活色艳景。 漆黑的长发被细细密密的美人汗黏在肩颈,妖异地绽开,湿淋淋地像是哪片水域蛊人惑心的海妖,钟珂倦怠地合着眼,偏过脸不愿看他。 钟康年倒也不恼。他们本就很少目光相接,从前是他仰望战神,眼睛晶亮,莽撞地追逐钟珂的目中无人。如今身份置换,她紧紧胁迫阶下囚的胸膛,倒也不屑要失败者的阿谀奉承。钟珂主动截断视线,只叫他怀念起奠定胜王败寇局势那日的怒目相持。彼时浑身血水恍若从尸山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