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掌?,皮带,坐冷板凳,RP股)
跑回屋中,但刚到门口就被抓住头发,随后被强硬的拖到床边。 “放开我!不要……”沈墨声音沙哑,手脚无力的踢打父亲,父亲将他的头按在床上,放下皮带将手指探入了他的xue口中,沈墨感觉体内的异物感越发恐惧。 挣扎间沈墨抓起床底的书照着父亲的脚趾砸下,硬实的书皮砸的男人痛呼一声本能后退, 沈墨趁机滚到旁边,飞快的站起身逃跑,但门不知何时落了锁。 男人愤怒的再次用皮带抽打起他,力度之大的沈墨感觉屁股要裂开了,他仍然维持着握着门把手的姿势,皮带飞速的划过皮rou。 想要遮挡的手也被无情的波及,他被打的跪倒在地只能被迫承受责打,即便想翻身将屁股藏起来,也会被拽过脚腕。 一切的挣扎变成徒劳,沈墨的臀部越来越红肿甚至带上了青色,道道的棱子看着很是可怕,甚至有时会打到他的xue口,他感到痛不欲生。 等到最后,沈墨已经连求饶都没办法做到了。 打痛快后,父亲的理智回笼,转身离开了。 沈墨艰难起身,跪在地板上发呆很久,直到听到蝉鸣声,他才恍惚想起作业还没做完,绝望忽然占据了他的脑海,这是比rou体更痛苦的精神上的鞭挞。 站着写很累,秉持着痛痛就习惯的想法,他坐在了冰冷的板凳子上,但只是刚接触冰冷的凳面他就吃痛一声。 有预料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