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掌?,皮带,坐冷板凳,RP股)
没那么痛了,也为锻炼自己,他坚持着坐下,毕竟明天上学要坐上几乎整天。 坐下后更难的是集中注意力,他贴在凳面的皮肤总是有种麻痒感,可要是扭动就会爆发出剧痛。 直到漆黑的笔油积蓄在纸面,将原本的字迹掩盖,沈墨还是没能从疼痛中解脱。 牙齿深深陷入皮rou许久,他再次撂下笔。 阳光打在身上,他麻木着离开书桌,饥饿的肚子咕咕叫,大脑晕沉的刚站起身视野边缘就被黑色吞噬。 早晨了,他必须去上学,这样的认知充斥着大脑,一瘸一拐走到洗手间是他整个人仍是恍惚的。 “真的要崩溃了啊…早知道趴着写了……踏马的,去死去死……”他小声的碎碎念,手握着洗手台,打量镜中的自己更觉得心烦,心中开始设想无数种他们的死法。 “你念叨什么呢……”父亲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出,这次沈墨几乎要吓得要再次落下泪来,僵硬的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他完全没想到父亲会突然出现。 感受身后的温度逐渐靠近,沈墨想要逃离身体却不受控制。 “你想杀谁?白眼狼。”父亲笑笑,忽然握住他两瓣屁股揉搓起来,温热的大手贴在臀部许久。 好想死好想死,这是沈墨唯一的念头了,镜中的他可怜的哭泣着。 “今天我为你请假了……开心么?”父亲在他耳边耳语,随后将他抱到了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