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我走了,后会无期
家,把自己卷成一个蚕宝宝窝在床上。一边是高热的身体难受,一边是得不到爱人关怀的心塞,一阵酸涩,开始抽抽搭搭掉眼泪。 蒋弋这几天也并不好过,一闭上眼睛,全是任染拉门而去的冷淡和决绝,那个画面让蒋弋几乎给这段感情判了死刑,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没用了。他开始反问自己,为什么不找个人踏踏实实过日子,非耗在这年轻的死小孩身上? 本来应付跟任染的冷战就够折磨了,最近梁岸生还找蒋弋找的频繁。蒋弋也不可能把他的感情问题告知前任,这太奇怪了,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敷衍梁岸生。 梁岸生倒是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是经常跟蒋弋约晚饭、聊项目,也给蒋弋引荐其他投资人,经常一聊就聊到晚上十点钟。梁岸生那点儿小心思虽没有宣之于口,蒋弋也不是看不出来,只是现在的蒋弋还陷在跟任染的拉扯中,无暇顾及梁岸生的暗示,也不想顾及。 没几天就是情人节了。任染一直都病着,幸好张明月看他实在有些严重,提醒他去医院,险些拖成肺炎。生病期间,任染有更多时间考虑他和蒋弋之间的感情。对于一个没有太多感情经历的人而言,任何复杂感情问题的处理起来都是挑战。 任染只在本科时有一段感情,酒吧认识的白人男孩,相处两个月,对方嫌他太闷、只会画画,脾气还差,在还没说分手时就有了别人,任染伤心离开。 现在,任染唯一确定的是他喜欢蒋弋,他拥有所有的筹码只剩下爱,除了奋不顾身已经别无他选。2月14日早上,他发了给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