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父沐浴的他,也被关在了门外。

    他几乎可以确定义父发生了什么了。

    他不该看,他不能看,他知道的,他都知道的。

    可他想看,他发了疯一样地想看,他想看义父身上那种不自知的逼人而来的艳丽感,他想看义父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被好好疼爱过的冶艳和娇媚,他想看义父湿漉漉的眼睛和湿润殷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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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中一斑,可窥全豹。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知道不该这样不能这样,但是又控制不住的自虐一样去想象。

    义父走路姿势不太对,是被弄了多久?眼神湿漉漉的是被弄哭了吗?义父眼尾带着绯红,哭起来一定比被雨水摧残过的桃花还好看。脖子上的红晕是自己透出来的还是被人含在唇齿间细细研磨过的?那皮肤那么白,应该随便弄弄就泛红,让人想细细啃咬舔弄,又舍不得弄出太深的印记。

    他大不敬地想象着,肆无忌惮地幻想着。心口有隐隐的痛,可是越痛就越爽,越痛就越舍不得停下。

    于是他假公济私了一把,将所有为义父守浴的新月卫全部赶开,独自守在门口,想象着门口义父沐浴的模样。不知不觉地,他喘息起来,他的手缓缓收拢,他的眼前只有义父的模样。

    义父……

    义父……

    他一个激灵,温热的白浊射了自己一手又逐渐冷却,就像岑伤倏然冷下的心。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干了什么,直到做贼心虚地将自己清理干净后,心脏也还在砰砰直跳。

    然后月泉淮出浴了,岑伤急忙上前,低眉顺眼地搀扶义父。他的义父长发披散,眉目间被蒸腾的热气滋润出艳丽的粉红,他肌肤白中透粉,光润细腻。岑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