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天时地利
拨动,尾椎处蓦然泛起一阵奇异的酥麻。 他身体轻颤一下,脑中莫名浮起十二年前的一场记忆。 十二年前,他在扬州对月楼上喝过的一场酒。 扬州繁盛,处处是纸醉金迷。十六七岁的李相夷年少轻狂,半月时间将城内三花四月七座最有名的青楼一一踏遍。得月楼花魁爱诗,袖月楼花魁擅棋,邀月楼花魁琴艺冠绝天下。对月楼的花魁一无所长,唯好美少年。 李相夷同她喝酒,不啻于羊入虎口。整场酒下来,他几乎没有从花魁娘子嘴里听到一句正经话。他未曾历过人事,却知道许多上不得台面的情事之道,多半都要拜那位花魁所赐。 “每个人身上都会有些特别敏感的地方。”花魁娘子说这话时已喝到微醺,眼波流转,蕴含风流无限,“女人被碰到了就会腰软,这男人么……” 她冲李相夷笑弯了眼睛,眼神意有所指地向下飘去。 年少的李相夷缺常识,没阅历,迟钝又骄傲。他完全没注意花魁眼神的含义,只顾着在意自己身为天下第一,怎么能有这样的弱点。他辩驳道:“我就没有。” 花魁噗嗤一笑,“那是你没被人碰过。不信让我摸摸你的耳朵,保证摸一下你就受不了。” 她一边说,一边就伸出手来。李相夷偏头闪开,自己揪着耳垂摩挲了两下,说:“没什么感觉啊。” 桌上陪酒的女孩子们都捂着嘴笑,纷纷说道:“你自己摸当然没有感觉,这得让别人摸才行。” 被人摸到耳朵当真会受不了吗?李相夷有些好奇。但耳朵这种地方肯定是不能让别人碰的,让阿娩来摸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