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天时地利
同为男人,李莲花很清楚,男人胯下那东西,说是身体的一部分,有时候却很能自作主张。有人yuhuo焚身了它不肯醒,有人情绪一激动它就想造反。所以小笛硬不硬,同老笛想不想,未必是一回事。 但话虽如此,在意识到异常的那一刻,李莲花还是吓得不敢动弹了—— 万一是他把那东西蹭硬的,又万一他再多蹭几下,笛飞声不想也想了呢? 可他顺从了,笛飞声却完全没有松开束缚的迹象。他一只手紧箍着李莲花的后背,另一只手用力按在他的腰臀处,简直恨不得把他挤进骨血里去。 笛飞声再一次用rou身作牢困住了他。手捆着手,腿缠着腿,躯干紧贴着躯干,这座rou牢密合到几乎没有一丝罅隙。 直到这一刻李莲花才终于意识,他费尽心机,处心积虑,最后居然是一步一步地,主动把自己送进了一个比离州小远城的客栈房间更糟糕的境地里。 彼时天时不对,地利没有,人和更是谈不上,笛飞声都不曾放过他,这次他们待在金鸳盟里,不会有人打扰,温泉池水热气腾腾,那更是…… 笛飞声嫌弃温泉水滑。 水滑啊…… 李莲花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开。 耳边笛飞声似乎是喊得累了。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了宛如倾诉的呢喃。他仍在执拗地重复着那句毫无用处的许诺,“李莲花,我不会让你死……” 他身高比李莲花高出三四寸,抱着他的时候嘴唇几乎就贴在他的耳尖上方。说话间气流自上而下从整个耳廓拂过,李莲花耳骨上细小的绒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