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家养的Brat(SP,藤条、树脂棍、亚克力拍
听到了。 这样的人、这样的关系,怎么能克制得住这些心动和冲动啊,许扶桑想。 就此沉沦吧,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别想。 他闭着眼,分明是失控,却莫名觉得释怀。 这时苏云卿坐在床边,许扶桑面对面跪在床上。 许扶桑的双腿分开、搭在苏云卿的腿两侧,上身靠在他怀里,下巴点在他肩头。 苏云卿伸手掐了掐臀rou,感受到怀里人的打颤。 “还想要吗?”他偏着头,凑在人耳边问。 许扶桑将他揽得更紧,点着头,“还想要,先生。” 1 亚克力拍被贴上臀面,苏云卿就着这个姿势挥着拍。 藤条和树脂棍打出的愣状肿痕被拍子一下下压平,仿佛揉面团一般、将痛意也碾进皮rou里。 可就是这样的时刻,苏云卿的另一只手沿着脊背,自上而下地抚过,一遍又一遍。 凄楚的痛逼得许扶桑往人怀里靠得更紧,而温和的安抚又太像是一种别样的引诱。 二者来自同一个人,殊途、却同归。 许扶桑卸了力,将身体丢进这人怀里。 苏云卿停了手,这种姿势下他看不清伤痕,于是伸手摸了摸。 肿透了的屁股散发着热意,挨了这一顿不轻的打,皮rou有些发硬。 “给你个机会,解释一下大腿上的伤。” 猝然冷下来的声调,引得许扶桑一惊。 1 身体本能的反应要先过大脑的分析,他下意识就想从人怀中抽离。 苏云卿像是早就猜到,他压在某人腰身上的手猛地收紧,右臂一挥,就是一记重拍。 这是惩罚的力度,与方才有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