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家养的Brat(SP,藤条、树脂棍、亚克力拍
之下,整个人像是只剩下本能。 许扶桑想哭,于是他哭了。 1 想喊,于是也便开始喊。 疼、疼、疼。 先生、先生、先生。 他在自己讨来的疼痛里辗转挣扎。 他一声一声地喊着施刑人,却不是为了讨饶、而是从这呼唤中寻求慰藉。 慰藉。 什么时候开始,光是喊一声“先生”,都能让人下意识地心定下来。 苏云卿控制着力度,往皮肤上添着更深的瘀痕,却控制着没抽破皮。 像是深紫色的颜料逐渐往水里倒,伤处的颜色愈发深。 在许扶桑疼到开始控制不住地左右闪躲时,苏云卿收了手。 1 他刚准备伸手去揉,却听得前一秒还在抖的人,忽然开了口。 “先生……” “嗯?” “再打一下,”许扶桑说话声很轻,有些使不上力气,“求您。” 苏云卿干净利落地补了一下,才问道:“怎么了?” 这一下甩在臀腿交接,许扶桑猛得扬起上身,想叫喊,却被疼痛压得出不了声。 等了得有一分来钟,他才答话道:“刚才是四十九,凑个整。” 苏云卿丢了树脂棍,俯身抱住了人,笑道:“这位朋友,这边觉得你这是强迫性思维的表现,建议做个评估。”② 许扶桑在人怀里软了身子,又恢复到平日的状态,只是气势上弱了一截:“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苏云卿挨了骂也没恼,笑着往人背上轻拍了一掌,感慨道,“你啊……” 1 “你啊”。 这话里藏着太重的宽纵和溺爱,许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