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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老人杵着拐杖,脸皮动了动,声音枯哑地有些浑浊。但不知是不是常年住持祭祀的原因,倒还算清晰。 他们五人并不是实际管事的,但坐在那把椅子上,就代表他们是寨子里管祭司丧葬的,地位天然地比别人高上一截,而且按辈分他们也是无可争议的长辈。 林国栋知道在村里这种场面他是说不上话的,论资排辈得他的姑奶奶,以及给林显宗又当爹又当哥的他叔公,才能和这些老不死较上劲。 “二太公,去年阿泰请年假回来,说带您去市医院检查,说您身体不错啊?” 林国栋也没打算和他们争论什么,先把这些人从他这吃到的好处给点出来,省的他们一副我是长辈,你们得供着我的姿态。 被点到名字的老人坐在靠左第一位,见自家曾孙的名字被提到微微,目光和善地抬了抬头。 “大太公也是,您家程程今年来找我,说有没有办法给她安排个工程单位进去当文员。” “怎么样,程程上班上的开心吗?” 林国栋刻意地去点这些老头的亲属,正点人点的开心,身后一帮人顿时拥了进来。 还没回头去看,一道中气十足的苍老女声让几个老人眼神动了动。 “我看你这么给他们忙前忙后,这些老不死的怕还觉得是理所因当的呢!” 林国栋回头一看,是和他关系比较亲的族人,其中气势最盛的也是走在他们前头的一个银钗老妇。 老妇身着和叔公相似的锭蓝布裙,头上包着一块斑斓的头巾,用银钗固定。一米五六的身高,硬是走出了一股两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