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螳螂捕蝉
包里,然后卡点坐上公交车来到了长盛街的小饭店,刚一推门便看到冷文昌坐在那里。 看到一盼后的冷文昌没有多说什么,点了一碗面囫囵吃下后便结账离开。但一盼知道,冷文昌生气了。 多年后的冷文昌面对类似情形想要如法炮制,只是还没等他动作,一盼已经从对面的宾馆走了出来。他匆忙躲进车里,跟着一盼坐进的出租车一路跟回了自己的宅子。 盯着自家大门,冷文昌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他和我说继续上研究院,结果自己偷偷找了这么个活。被人拿着当枪使都不知道。” 池骞这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人仿佛被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说话文艺起来:“人总是要先独立,再平等,然后才能谈爱。” 说完后自己都觉得rou麻,池骞又说:“这是我从一本讲奴隶反抗奴隶主压迫的外文书上看到的。” 冷文昌哼了一声。他对池骞的话不予置评,同时又不可否认被那句话触动了心思,这使他沉默。 面对冷文昌沉默的侧影,池骞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陪着冷文昌折腾了一晚上,早已精疲力尽,觉得此生最大追求不过是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洗个热水澡。但新世纪打工人哪敢说下班,只能弱弱地问了句:“您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冷文昌叹了口气,终于开口:“你找一个人跟着,有情况和我说。” 随后他话锋一转,问:“让你打听咱那学弟心上人的事有眉目了?” 池骞点头:“需要联系丁学弟吗?” 冷文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车座的皮质表面:“先等等——” “——还不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