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螳螂捕蝉
想,这话说来不过是给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找了借口。 他一臂环过小侄儿的细腰,抱着对方侧躺,膝盖顶开对方的双腿,一手扶着自己的yinjing一股脑地往小侄儿的后xue顶。 日夜纠缠早已将一盼的后xue被养成了一个按照对方形状雕琢的套,轻轻松松地就被冷文昌的欲望填得满满当当。即使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多疼,但是冷一盼却觉得浑身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疼,疼得他后背起了薄汗。 趁着冷文昌双手抓着自己的胯,一盼手臂后抻着抓挠,挣扎间竟然抓在了冷文昌的脖子上,留下了两道血痕。冷文昌仅吃痛地嘶了一声就不再发出其他声音,扣着对方的腰打桩机般干了起来。 被窝闷热,空气稀薄,狭窄的空间里充满了冷文昌的气味,以及情欲具化成的潮气。陷在其中的一盼很快就被干得丢了心窍,窝在冷文昌怀里随着对方的动作起起伏伏地叫。 冷文昌见对方不再挣扎,大手一搂,裹住了一盼的茎身,那小巧的guitou已经破皮而出,冒出了水。 冷文昌很满意,觉得一盼又变回那只早已脱离自然的鸟,需要被他圈在怀里鸣叫才能活下去。 对于小侄儿那段时间的“反常”,冷文昌没有当一回事,权当是少年迟来的青春期。直到接到一盼老师打来的电话,得知一向勤勉的小侄儿临近升学考却频频在课堂上睡觉,他察觉出不对劲。他把福伯叫到跟前盘问,得知一盼最近经常晚回家,于是派人查了查,很容易就发现一盼每晚的行踪——在长盛街的一个小饭馆当服务员。 当晚,一盼像往常一样骗福伯说要去学校自习,出了门后找了个公共厕所将校服换下塞进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