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压海棠
真漂亮,和没熟的石榴籽儿一样。”冷文昌猛地嘬了一下:“味道也像。酸酸的。是不是肚子里的酸缸倒了从这里冒了出来?” “臭流氓…我…我讨厌你……” 这话冷文昌听在耳里只当情趣,提着小侄儿的腿大开大合地挺干起来。 一盼的身体被干得酥软,如一颗熟烂的桃子,自xue口喷出了水。一张xiaoxue被小叔叔的粗大性器插得往里陷,紧窄肠道如橡皮泥般拓出yinjing每次进入时的形状。小侄儿被干成一个破布娃娃,任冷文昌摆布,最后浑身痉挛地射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夜很长,冷文昌不打算轻易放过一盼。他把小侄儿抱到身上,抬起他一条腿,从背后再次进入。一盼被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早就没有力气反抗小叔叔的深cao,只能软着身子靠在他的胸口,嗲着嗓子附和他的挑逗,在来回抽插中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射不出任何东西,只剩屁股靠着对方的下腹颤动。 冷文昌故意没戴套,射了小侄儿一肚子。刚一抽出,jingye从rouxue流出。他用手接住,抹在了小侄儿的身上。 他将两人清理干净后,搂着小侄儿回到床上,一条被子裹着一块睡。搂着一盼香软的身子,他又像几辈子没吃着的饿汉一般没完没了,掰过一盼的一条腿环住自己的腰,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再次进入了他。 冷文昌这次没有动。他紧紧搂着熟睡中的一盼,感受后xue无意识的绞动。这个姿势谈不上多大的快感,但他仍然觉得那一根如同冬眠的蛇钻进了温暖的土里。 过了一会儿,冷文昌抓着一盼的手,牵着到自己的眼前。 这几年小侄儿跟着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养得精细,连这手心都被养得光滑平整,但此刻那里却有着一道极不协调的凹痕,那是指甲深深掐入rou里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