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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抬眼,“我们只是幼时玩伴,相识已久的知己!你以为谁人都同你与韩雪宁那般两小无猜吗?” “知己?”周晏辞拆分解字这两个激怒他的字眼,丢了理智质问道:“谁不知裴昔年向你求过亲?还是说你对我如此冷淡生疏的真正原因是他?你要逃婚也是因为他?” 盛南微从未如此被冤枉过,尤其这人还顶着韦暨白的冠玉面容振振有词,她一下委屈得不行:“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们清清白白,别把我与你归为一谈!” “我什么样?”周晏辞一把抓住她躲藏的手,将她往自己怀里扯,迫使她仰头看清自己脸上的愤怒,“就因为我隐瞒身份,你拿这个做借口又是对我冷嘲热讽又是寻Si觅活?你生是我的人,Si是我的鬼。你到底要花多长时间才能记住,我才是你的夫君。” 盛南微挣扎未果,溢出了愤恨的眼泪,焦灼低泣道:“你想要琴瑟和鸣去找你的韩雪宁去!莫要找我不痛快!” “好啊,好啊。”周晏辞当真没见识过这般顽固不化的木鱼,挥袖指向阶下寒声道:“我看你简直好歹不分,不罚你不行了。书远,送夫人回府。” 书远惶恐地看着他们,犹豫道:“殿下,宴席还未结束,若是被发现夫人中途擅离,恐会引起圣上疑心。” 周晏辞冷厉地看向他,“夫人旧疾未愈,身T不适回府歇着有何问题?” “是,是。”书远拜了又拜,侧身伸出手请夫人。 可盛南微纹丝不动,自以为恶狠狠地瞠目瞪着周晏辞。 看她还不服,周晏辞倾身凑到她耳际,她慌忙躲开又被掐着后颈控住动弹不得。 “你以为我会让你回到宴席上和裴昔年眉来眼去?给我滚回王府待着,不许踏出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