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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裴昔年甚是欣慰,“作为武将,保家卫国是我的职责,会一切保重的,勿担心。” 说完他便拿出一个刺绣布袋递给她,他们从前偶尔也会交换礼物,盛南微自然地接过好奇道:“是什么?” “我出征在外看到这稀罕玩意儿就想着买给你解闷,是串风铃,可挂在窗边,起风时会发出声响。” 见她拿出风铃端详过后甚是欣喜,又小心翼翼将东西包好后,裴昔年也跟着笑了:“你不是钟Ai音律吗?想着你会喜欢。” “费心了,甚得我意。” 看到裴昔年居然在g0ng围内院毫不避讳地赠予她礼物,周晏辞忍无可忍,猝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沉冷地盯着目瞪口呆的盛南微。 “何故缺席如此之久?” 他这是明知故问了,盛南微不觉自己有错,但迫于他不怒自威的气势,心虚地将风铃藏到身后。 裴昔年立马告罪:“殿下,我与夫人只是在此偶遇闲聊了几句。” 窥得周晏辞眼sE尖锐地剜着盛南微,怕是回头得怪罪于她,裴昔年又赶忙解释:“殿下勿要怪罪夫人,末将与夫人是旧相识,只是寒暄,并未有越界行为。” “你先下去。” 他如此发话,裴昔年不敢顶撞,便犹豫着退下了。 周晏辞不想听任何人的狡辩,只要她亲口澄清,他瞥着她不断后躲的手,问道:“那是什么?” 他声量不高,却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压得盛南微喘不过气,“裴昔年知道我喜欢音律,只是送些小玩意与我解闷,殿下勿要,” “你是我的夫人,”周晏辞目光森然,口吻更是压着不可忽视的盛怒,“轮得着他给你解闷?” 盛南微顿悟他其中深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