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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满脸复杂,尽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笃定段临舟色迷心窍,直道他太纵着小郡王。其实的段临舟少年时也是个风流人物,可陆重从未有此想,段临舟这人是个商人,走一步看三步,举棋落子时需得先权衡一番利弊。情爱于他,如水中月,镜中花,看着风月满身,抖一抖便也散了。没想到,临到此时老树开花,还开了满头花! 陆重想,情爱果然害人!再冷静睿智、精于算计的人碰上情爱,也要被侵蚀! 段临舟心想穆裴轩是他天乾,他不纵着谁纵着,再说,见他这模样,谁能不纵着,别说陪他过个情期,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得想法子给他摘来。 段临舟对于喜欢的人,总是不遗余力的好。 更不要说,穆裴轩是他心尖上的人。 段临舟从未如此纵欲,一身羸弱骨也禁不住少年龙精虎猛的欲望,他底下已经硬不起来了,可快感仍在催着他,穆裴轩炽热guntang的吻如火星子,落在他的耳朵,后颈,脊背上,尤其是吻到脖颈时爱极了,说不尽的缠绵缱绻,粗重的呼吸里又透着野兽展露獠牙,要将人撕碎的危险。 段临舟被逼得浑身发颤,情欲在每一寸躯体里冲撞,本就遍布痕迹的苍白皮rou又泛起了红潮,透出一种无法言说的靡艳。穆裴轩被蛊惑一般吮着段临舟因快感而扬起的脖颈,他眼角已经挂了水珠,汗迹泪水化在舌尖都好似能品出几分信香,勉强地慰藉着天乾饕餮似的欲望。 他的坤泽太脆弱了。 穆裴轩手指粗粝,摩挲着红肿发烫的xue口,不能再插了,理智如此告知他,可又难耐地将yinjing抵在那处磨蹭,将入不入,段临舟因他孟浪的动作扭着腰胯,分明是闪躲的动作,却勾得穆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