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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临舟被他又压又闻弄得发笑,浑然不在意自己赤条条的,掐着穆裴轩的下巴凑过去咬了一口,“堂堂郡王,怎么像只小狗儿。” 穆裴轩爱极了毫无阻隔的rou体相贴,对段临舟的调笑也不恼,说:“段临舟,我醒来就不见你,”他委屈坏了,“你去看看,整个大梁,有谁会丢下自己正在情期中的天乾?” 段临舟吭哧吭哧笑,道:“我着流光告诉你,马上便会回来……” 穆裴轩却不管,只道:“你大可叫醒我。” 段临舟心道叫醒你,你哪儿能不跟着,就他这满身的信香,分墨都不敢靠近,要是陆重敢凑他面前,怕是瑞州府衙的衙役当天就能找上门来。 想是这般想,段临舟捧着穆裴轩的脸颊吻他的嘴唇,轻声道:“舍不得,”他不吝甜言蜜语,佐以亲吻,“小郡王睡着了又乖又好看,让人只想一辈子看下去,谁舍得煞风景?” 穆裴轩眼睫毛颤了颤,被哄得实在没脾气,含糊道:“……那你还走!” 想想还是有点儿委屈,情期中的天乾离不得自己的坤泽,天知道他睁眼不见段临舟有多难受,他看不见人,克制不住地想是什么值得段临舟在这时离开,段临舟又会去见谁——思绪翻涌,恼怒又嫉妒,他想,他就该将段临舟锁在床上,干得他再离不开一步。 越想,情欲越是炽热,穆裴轩盯着段临舟的眼神几乎化为了实质,迫人得很。段临舟心尖儿发紧,腰疼屁股也疼,可又当真喜欢穆裴轩这点孩子气的占有欲,将舌尖探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舌头舔吮,哑声道:“小醋包。” 穆裴轩不知他带着穆裴轩的满身信香去见陆重时,陆重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开几步远,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