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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就被攥住了抵在桌边,穆裴轩口中好热,舌头湿润有力,顶着敏感的奶孔拨弄碾压,刺激得段临舟发出低哑的喘息。 他将手插入穆裴轩发间,冷不丁的,被咬疼了,段临舟揪了揪穆裴轩的头发,说:“别咬——” 穆裴轩含糊地应了声,嘴巴里抿着奶子嘬吸舔吮,段临舟的手指又变得绵软无力,挨着他,指尖无意间碰着穆裴轩的耳朵,那一片都过电一般,变得发烫。 牧柯昨夜就知道穆裴轩发情了,虽有些诧异,可也没有多想,相较于他,牧柯更担心的是段临舟。 段临舟的身子弱,只怕未必经得住一个天乾的情期。 他开了一个药膳让下人每日烹了给段临舟补身子,又叮嘱流光,若是段临舟醒了,便着人给他递话。 他和纪老大夫好不容易才将段临舟的身体调理得好些,可不能让穆裴轩给弄得功亏一篑,牧柯自己是天乾,又长了穆裴轩几岁,自是知道情期中的天乾是什么样的。 流光急急地将牧柯请来时,屋子已经关紧了,满院都是天乾的信香,专横又霸道,根本不容人靠近。 牧柯啧了声,将自己的信香收敛得干干净净的,没敢去刺激穆裴轩,问流光:“他们什么时候醒的?” 流光道:“两烛香之前。” 牧柯说:“药膳煮好了吗?” 流光忙道:“在小厨房里煨着,只不过郡王——”他抿抿嘴唇,想起穆裴轩那骇人的眼神,不觉缩了缩脖子,情期中的天乾实在太吓人了,偏偏他们家公子还和小郡王共处一室。 牧柯揉了揉鼻尖,道:“你去让人送来。” 他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抬手拍了拍门,道:“小郡王,段老板!” “我来替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