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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把脉!” 过了许久,门猛的被拉开了,却是神情阴郁的穆裴轩,他身上随意地披了衣袍,脖子上还有两个暧昧的咬痕,满身情欲的气息。 不知是不是牧柯的错觉,他竟闻着了几缕寡淡的梅香。 还未细品,便对上了穆裴轩沉沉的眼神。情期模糊了天乾的禀性,让之变得简单纯粹,眼中只有自己的坤泽和那档子事,对周遭的所有一切,人也好,事也罢,都抱有敌意。 穆裴轩挡在门口,似乎很不愿意让他进去的样子。 牧柯心道要不是段临舟体弱,他还真不愿意走这一遭——如今他解“见黄泉”已经不只是为了段临舟,更多的,是医痴的见猎心喜。 里头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牧先生?” 是段临舟。 穆裴轩这才让开了路,一言不发地朝屋子里走去,段临舟正坐在椅子上,身上裹得严实,长发散着,脸颊透着股子不正常的潮红,他对牧柯抱歉地笑了笑,道:“费心了。” 牧柯只对他脖颈上的吻痕视而不见,替他搭了搭脉,一边道:“我开了一个滋补的药膳,每日都要吃,”他斟酌着说,“你身子亏得厉害,虽说这些日子略略有所好转,可还是不比常人,尤其是你还是一个中庸。” 说到此处,穆裴轩黑漆漆的眼珠子动了动。 坤泽尚有信香安抚躁动的坤泽,两相结契也能让天乾得到稍稍满足,可中庸不能,中庸信香寡淡,二者更是无法结契,如此情期中的天乾只会越发依赖更加激烈的情事。 段临舟再是脸皮厚,顶着这么一身情欲痕迹请人看诊,说得又是这般私密的话题,到底还是免不了有几分难为情,他含糊地说:“我明白了,多谢牧大夫。” 牧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