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花惹的祸
俩的司机没甚麽疑心的表情才关上房门。 杀青的是余有年,兴奋的却是阿毛。阿毛脱得只剩一条内K坐在床上,喝昨晚剩下半瓶放在冰箱里的啤酒,问余有年要不要喝。余有年正撕着脸上的皮。阿毛又问他:那个小男生是约了情人在这里吗?半夜送花哟,今晚不用睡了! 余有年在浴室卸完妆後洗脸,把脸拍得啪啪响。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拧起的眉毛,拿起手机输入一句话,按下翻译键怼到阿毛眼前:你这酒我撒了泡尿进去,请慢用。 「嘿!」阿毛抬脚踹了余有年一PGU,又将信将疑地啜一小口酒确认。「泥片人!」阿毛被余有年骗多了也就学会了这句话。余有年正准备就地给酒加料,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一条微信,一个房间号码。 余有年愣了愣,抬手在翻译软件里输入一串字:他那花是送给我的! 阿毛刚念完文字就看见余有年举着个中指,摔门扬长而去。 凌晨两点,酒店的走廊安静得有点Y森。余有年的心脏也确实跳到了嗓子眼,臊的。万一进去那人房里没见到花,他怎麽跟阿毛解释他下来取花但是是「国王的新花」呢? 余有年白费力气转了半天脑子。他敲响门,打开的瞬间眼前就是那束花,大到把捧花的人都挡住了。 「刚没觉得这麽大啊。」余有年喃喃道。 全炁从花後露出半张脸,笑意盈盈眼波轻荡:「杀青快乐!」 余有年捧过花进门,一边cH0U出一只白sE马蹄莲别到全炁耳後,一边问:「几点到的?」 「10号。」 「啊?」余有年猛地把脸从花束中抬起,「三天前?」 全炁坐在床上笑着说:「怕你有变动或者半夜收工,没飞机没车就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