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花惹的祸
,赶紧回酒店休息吧。」 余有年直起腰後,工作人员一波又一波地上前和他拥抱。对於他,大家都很好奇范空哪里找来的演员,但每一个人都很有分寸,不会多问甚麽。大家相处起来b上一个剧组平淡些,但也不是没有感情的。 回酒店的路上余有年除了给全炁发一条信息,便捧着花没说话。阿毛也不叽叽喳喳。原以为这情绪会持续到明天早上,不料在踏进酒店大堂那一刻被掐断了。空荡荡的大堂里坐着一个人,也捧着花。余有年对於花认识得不多,但在《倘若有一天》和《他她他》收过两次白sE马蹄莲後,他就记住了。 不能慌,别乱想,保密协议还躺在家呢,巨额违约金。余有年嘴里念着这些,朝那捧着花的人微微一点头当作打招呼,旋即脚下生风直往电梯走。 他第一次希望电梯门能像电影里那样及时合上,但他忘了,电影也有合不上的时候。那个捧着花的人也进了电梯,站在他身後。阿毛看了那人两眼。任谁三更半夜捧着花进酒店都奇怪,余有年更奇怪,除了手里有花,左边一个外国人,右边一个本土司机。身後的人越过余有年去按电梯楼层,住在余有年楼下。余有年刚想松半口气,忽然又思绪凌乱了。这时阿毛还弄他,举着个手机给他看:後面那人是范请回来的表演老师吗? 不是说中西两方的人都对对方有认脸障碍吗? 阿毛:上次就想说了,他真的很漂亮。 障碍存不存在也不能阻挡审美,更阻挡不了余有年那只直往阿毛鞋上踩的脚,给阿毛原本就破脏的鞋子添上一枚清晰的鞋印。 电梯门一开,身後捧着花的人钻了出去,余有年没抬头看,伸手直戳电梯控制板上那个关门的按键。阿毛脚被踩疼了,蹦着回房间。余有年见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