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多荔枝,指间变得粘稠。 沈时荔却浪费我的劳动成果,她将白色的果rou套在手指上玩弄,汁水顺着她的手指向下流。 她标志性的白裙子全湿了,贴在她胸口上,勾出那些隐秘的,我不敢看的线条。 “你也吃啊。”她将那颗荔枝塞进了我的嘴里。 甜得齁人。 我们两吃完了一整碗荔枝。 没有人告诉过我荔枝吃多了也会醉。 那天我醉了,面对沈时荔挑衅的眼神,我头一次不觉得气愤,而是想用更多的汁水浸泡她。 我亲吻她,这是我尝过最甜的荔枝。 沈时荔也醉了,她纵容我,拥抱我,引领我。 人人都说偷尝禁果的是亚当和夏娃,我却觉得是那条蛇。 就像那天钻进沈时荔白裙下的我。 她按住我的头问我:“你叫那个人什么,你会叫她学姐吗?” 哪有人叫自己女朋友学姐,虽然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摇头,沈时荔的腿根也跟着颤抖。 “不许……叫别人学姐。”沈时荔又开始发号施令。 我从她裙下钻出来,换成手伸进去。 “你话好多啊,沈时荔。” 我嫌她吵,所以才吻住她,不是别的原因。 一墙之隔,我们的母亲正躺在隔壁唉声叹气,而我们两吃醉了荔枝,在白日里宣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