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习惯,因为以前我经常试图打开她的房门,从未成功过。 沈时荔已经升入了本地最好的大学,这个房间则保留着她高中时候的模样。 白色的家具,白色的窗纱,白色的床单,还有白色的她自己。 她今天又穿的白裙子,细细的吊带压在锁骨上,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身。 她抱着瓷碗坐到了书桌上,脚搭着椅背摇晃。 我就坐在她的床上,几乎能看见她裙摆下的大腿根,而她毫无意识。 沈时荔从碗里掏出荔枝,剥去壳塞进嘴里,透明的汁水留在她的嘴角。 “你戒烟了吗?”她开始对我发难。 我随口撒谎:“戒了。” 沈时荔又抱着碗踩着椅子跳上床,她扯起我的手指闻了闻,板着脸说:“你骗我。” 我从她手里抽出手,搓了搓手指:“在戒,没那么快。” 沈时荔低头继续剥荔枝:“为什么抽烟?在外面不自由吗,有压力?” “没有。”我诚实地说。 “是不是你那个学姐带坏你?”沈时荔又往嘴里塞进一颗白色果rou,我看见她殷红的唇舌在翻搅。 “没有。”我依然诚实地回答。 “我不信。”沈时荔将瓷碗放在我腿上,像以前一样颐指气使,“帮我剥。” 我是像狗一样的东西,没法拒绝她。 我为她剥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