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纪承x纪祁)
过不少苦头,只要他愿意,光靠巴掌就能把人疼得哭爹喊娘,更别说现在用的可是藤条。 区区五下,纪祁就有些承受不了了,右手面上像是被人置了个千斤重的砝码,越发举不起来,盛迟瑞每落一下藤条,这手便向下压一分。 "啊…八。" 纪祁报数时的哭腔已经盖不住了,掌心处整齐横列的鼓痕叫嚣着惨烈的疼,稍一动手指便是皮rou牵扯的紧绷感,而这种明眼瞧着藤条落下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也仿佛让疼痛无限地成倍放大。 "我再也不敢了,轻一点嘛。" 适时的认错和求饶总是没有坏处的,纪祁这样想。 客厅里不论是站着的纪承,还是坐着的盛迟瑞,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铁面无情,统统短暂地失聪了片刻,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心里。 盛迟瑞扫一眼纪祁,他的概念里,这点程度的伤根本不值一提,况且他也没真使上全力,不然这几下准得让纪祁哭哑了嗓子,盛迟瑞无语也无奈,稍许停顿后保持着贯来的力气抽了下去。 可能是与旧伤重叠过度的缘故,这一藤条直接把纪祁打得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臂,他虚握着拳万分可怜地抱在胸前,掌心传来的火辣辣的疼和纪承冰凉的眼神对比鲜明,纪祁不自禁开始后怕自己刚才的行径,不安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动,最终还是在纪承身上定住:"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 "躲了,从头来过。"纪承面不改色,态度很是强硬。 纪祁慌了,蹬圆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抛开条框的规矩连忙摇头道:"不要…我不敢了,不要重来。" 嘴上这么说着,纪祁怀里的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不肯再往前伸出哪怕一毫米的距离。 纪承抱着手臂静静地垂首看他,似在等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