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纪承x纪祁)
自觉向上抬了三分,幽幽地说,"原来还拖了这么多帐没算,也就是你哥脾气好,能容许你一次罚不完留到下次。" 纪祁仅存的渺茫求助心理在盛迟瑞的话后彻底被打回了谷底,他忍不住哭丧着脸,由衷地感受到了两面夹击的畏惧,尝试在这中间替自己争取一些宽恕:"哥,这么多小祁挨不了的,下周就是学生会主席的竞选了,可不可以…不打手啊。" 手心藏不住伤,几十鞭下去必然是青紫一片,纪祁再怎么潇洒,也没脸顶着一手的肿痕当着众多师生的面演讲。 "哪只手开门就用哪只手受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的退让除了让你变本加厉地犯错,还有半点作用吗!"纪承话说得决绝,他怒不可遏地断了纪祁最后一点念想,昂声命令道,"伸手!" 纪祁慢慢体会到了绝望悲凉的滋味,他深吸一口气,在盛迟瑞平淡的注视下艰难地伸出右手,平摊在与肩膀相齐的位置。 "报数。"盛迟瑞自然地接过纪承的话头,宁静的面部表情下许是比他更胜一筹的怒意。 藤条抽打在身上的尖锐感,纪祁光是想想就觉得痛苦,而手心不似屁股,左来右去也不过二两rou,稍有偏颇就能触及骨头。 咻! 盛迟瑞落手很稳,利落到纪祁眼都没来得及眨,整只右手便麻了一片,接着才是渐显的如刀劈般的刺痛,掌面也像被人用开水泼过似的大面积guntang起来。 "一。"纪祁的报数声刚落下,盛迟瑞手里的藤条就紧追了上来。 纪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心的两道细长痕由粉红渐渐往深色转去,并不甚明显地薄薄鼓了一层,他小幅度地缩了缩手指,忍住痛呼接着报数: "二。" 盛迟瑞罚人的手劲很大,纪祁在这上面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