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期(承鸣)
上的温度guntang,在凉气中存在感愈发显着,盛迟鸣咬紧牙关坚持到了二十大关,终于,在第二十一记藤条抽在臀尖时,他忍不住剧痛朝桌前倾去。 “呃…” 纪承下意识就想要捞住控制不住平衡的盛迟鸣,但转念想到了什么,又硬生生地拔回了自己即将碰到他腰际的左手,脸上的动容一晃而过,随即变得冷漠无比。他强装淡定地看着盛迟鸣贴在桌面上挣扎,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吐出,用手里的藤条拍了拍止不住赖下的身体,没有感情地开口道:“撑好。” 刹那间,盛迟鸣有些鼻酸喉哽。 古话说得并不无道理,一而再再而衰,那股先前卯足了的气一旦泄下,就很难再重新拾起。在长达一分钟的安静中,盛迟鸣几次三番想要撑起手肘摆正姿势,却被屁股上钻心剐骨般的剧痛折磨得下半身动弹不得。 浅浅的粉色隐约中从眼角漾起,盛迟鸣苦涩地舔了舔汗液淌过而湿咸的嘴唇,以一副几乎是恳求的口吻说:“能不能让我缓缓…很快的。” 盛迟鸣气息微弱的声音伴着喘息飘进纪承的耳蜗,激起了心头的丝丝绞痛,他微不易察地蹙了蹙眉,眼前蒙上了一层犹豫之色。 纪承没有吭声,默认了。 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盛迟鸣只觉得屁股周围的温度正在逐渐降低,凉气习习而过,带走了颈脖额头处附着的汗滴,如此一来,造成了一种臀部疼痛消散、四下皆凉爽的错觉。 盛迟鸣无比贪恋这惩罚间隙的片刻缓冲,如同大漠中忽现一小瓶被前人遗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