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期(承鸣)
团僵硬的肿rou。 纪承停下了悬在半空中的手,视线扫过盛迟鸣肿得凹凸不平的斑斓臀面,极度灼心似的快速移开了,他沉默地轻点颜色最深的臀尖,算作为一个警告。 盛迟鸣欲哭无泪地呼了口气,迈过自我防备的那道心坎,重新将臀部肌rou恢复到了受罚最初的放松,他的四指狠狠地抠进掌心,以求一些微乎其微的疼痛分散。 咻——啪! 纪承不留过多的休缓时间,扬手便是一记等同力度的藤条。相似情形下的再次犯错,是最让纪承窒息也是最气馁的地方,盛迟鸣的倔强傲然如春天的那次惩罚,没有分毫改进的迹象——如出一辙的倔强倨傲,如出一辙的自我封闭。 “十三…” 纪承甩下手后咬了咬牙,茫然地胡思乱想道:会不会这辈子都没有人能真正打开盛迟鸣藏起钥匙的心门?会不会这样的方式并不适合外表坚强可内心敏感的盛迟鸣。 咻——啪! 凌厉的藤条在空调充足的书房内依旧如烙铁般guntang,抽打在屁股上似乎要卷起一层油皮,刺痛深深地穿透淤结的肿块,积少成多地折磨着人。 “…十四。” 报数声稍有迟疑,盛迟鸣疼得打了个颤栗,热汗不断地从毛孔中冒出,汇成一滩顺着脊背流了下来,把单薄的夏季家居服浸湿了一大片。 纪承出手算不上狠戾,但新伤添在受过一轮责罚的臀上,五成的力气就足够打消盛迟鸣的所有的自我麻痹,他之所以没有痛呼出声,只是因为在硬撑罢了。 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