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羞辱(纪承x盛迟鸣)
照着中心就抽了下去。 啪! 疼痛随响声在手心散开,与自己动手时最大的力度相较,有过之无不及,但好在这仅是第一记,尚且还能忍受。 "你怄哪门子的气?打委屈你了吗!"纪承的怒气冲破了伪装,倏忽提高的音量划开了维系已久的表面平和,终于还是纪承在这场拉锯战中败下阵来,"你干的这些事,挨三顿打都是便宜你了。" 被看穿了心思的盛迟鸣有些羞恼,但仍不愿承认,负气话稍加掩饰地低声说出:"我没委屈。" 啪! 纪承见他还在逞强,气得又往手心抽了一戒尺,盯着人的前额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还真是傲得离谱。" "我不是。"盛迟鸣低垂的脑袋乍然弹起,不顾一切地高声反驳道。 年少时被掩埋的离经叛道在他抬头的刹那闪现一二,哪怕噙着泪也看得千真万确,连纪承都恍惚了片刻。 "顶够了吗?"纪承的眼神里蓄足了恼火,狠狠剐了眼盛迟鸣,高抬小臂重重地落下戒尺,疼得他肩膀一抖,下意识想要抽回右手。 浇了油般的又辣又烫后,一道长形尺痕渐渐浮出掌面,与其余两条已经显现出来的深红共同均匀分布在手心,衬得手指更是苍白。 纪承亲手打的这三下,差不多能敌之前那几十下的三分之一。 他松开了对盛迟鸣的控制,收回戒尺,打量着光滑的尺面像是无意间提起:"按盛家的规矩,顶嘴,怎么罚?" 盛迟鸣悬着的手臂还未来得及放下,就被纪承这句话定在了原处,他愣愣地想要从纪承的脸上看出一丝玩笑,谁知纪承看也不看他,只盯着手上的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