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羞辱(纪承x盛迟鸣)
这一哪怕没有明确表达、但对盛迟鸣来说已经算是迈开一大步的示弱,纪承在听见后仍然无动于衷,视线由手臂移至盛迟鸣的脸上,淡淡地问:"承担完了?" 将他赌气时亲口说的话再次挑出来反问,其间似有若无的讽刺压得人抬不起头来,盛迟鸣的悲痛胆战中还掺有不少迷茫,他忽然发现自己竟对纪承真正的动怒一无所知,这么些年来,纪承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表露出这样大的火气,与从前善解人意的模样判若两人。 盛迟鸣垂头看着自己被戒尺打得握不住拳的左手,咽下委屈,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摇头代替。 他既摸不清纪承藏在平淡表情下的怒意边界,也猜不透这场惩罚的最终程度,大概,现在是远远不够的。 "那还不继续,是想等什么?"纪承用没有波澜起伏的语调又问,眼前的盛迟鸣发型凌乱,几绺被汗浸湿了的刘海因低头自然垂下,让本就不明显微颤的双睫看得更不真切了。 他停下手,无非是想等纪承的一句软话,可纪承偏不如他意,毫无所察般反倒先疑问了起来。 几股哀怨自胃底漫上胸口,把那些松动逼了回去。 "我…"盛迟鸣的声音堵在嗓眼,仅经不过五秒的犹豫,本已准备好的"下不去手了"出口时完全偏离了规划路线,"…能不能换只手?" 以顺服作无声的反抗,是盛迟鸣的惯用手段。 纪承漠然的表情这才起了一丝裂缝,他皱着眉深深吸足了一口吐出,夺过盛迟鸣手里的戒尺,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人的身子朝左边倾去,正好给了他牵制的机会。 纪承拽过盛迟鸣的右手,捏住四指让整个掌面抬起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