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挨打
,手中的藤杖如同一把无时无刻悬在纪承头顶的尖刀,令他不忍直视。 尽管对外的棱角被社会大环境磨平,纪承骨子里仍是叛逆不羁的,他突然扬起了脑袋,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故意想要激怒父亲似的说:“意思就是,我活了二十六年没睡过人,所有性欲都是靠我的右手发泄的。” “你!”纪秉德被他的言论激得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抡起胳膊抽了下去。 嚯——啪! 纪承的脸色白了一阵,冲破桎梏的灼烧感在之前的伤痕周围蔓延,逼出了他新一轮的冷汗。纪秉德漠不关心地看着儿子手臂侧方两道排列紧密的殷红伤痕,整理好自己的仪态后又问:“向官员行贿,有吗?” “没有。”纪承答得干脆爽快,即便左臂疼得他眼前发黑。 纪秉德回头看了一眼毫无异样的盛迟瑞,悬起的心稍稍降落了三分。他屏息凝神,一字一句、停顿分明地问出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问题:“你究竟有没有碰过毒品?” 纪承鬓角处的汗液顺着发梢淌了下来,贴在被晒得微红的颌角侧面,一滴接着一滴,最终承受不住重力落在了地面上,他抬起沉重的眼皮,漆黑的瞳孔内透亮得能看清倒影。 “没有。” 纪秉德听了儿子如此果决的回答,心里其实是几乎彻底松懈了的,但他看不惯纪承有违他所想的作风,余怒未消地高声质问道:“那那些照片视频,私生活秽乱,都是别人编排出来诽谤你的吗!” 纪承一点儿也不好奇父亲口中的“照片视频”,就好像这类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