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待客
被叫到宴席上,丑态未消定又是逃不脱责难,忙忙捧了药膏子来,不想正撞上狼王横抱着她出门。 两个这般情状,他哪里不知道是做什么,端看那贵客块足个大,立在那处将整个门框都占了去,出门还得矮矮身。守玉蜷在他怀里跟抱了个番瓜似的,他一张口就能整个吞进肚里去。 香君子腿肚直转筋,哆嗦着让开了路,错身时大着胆子将药盒抛进了守玉怀里,心里默叨叨着,小玉儿可万万要记得那十板子的教训,别再像白日里撞鬼似的撒泼了,千万要乖顺些,莫跟这样的活阎王犯倔。 狼王像是没瞧见他,带着守玉踉跄到一处独院儿。果是为贵客预备下的,门都气派许多,他这般塔大的身量,进进出出,板正昂扬。 进到里间,她再次被抛出,这回落到好大一张床上,就着那股势头滚了四五下,也没到头。床周四根光秃秃床住,并没围着幔帐,约是迎合他的喜好。 房中无蜡,清冷月光自东墙高处一整排雕花窗透进来,守玉不由得攥紧衣角,回身往床尾望去,长睫低垂,目光怯怯。 他肘上套了个铁质护具,非得取下来不可,这时脑子正清醒着,始终不得其法,干脆上了牙,咬住了后直甩头。 守玉怕他将整条膀子跟着撕下来,爬过去战战兢兢摸到接口处的搭扣,使足劲一按,才脱了下来。便是这般,将他身上包着的整幅铠甲脱了下来。 “谁的大?”他边扯守玉衣裳边道。 守玉怔愣间被他光溜溜剥出来,腿间汪着腻腻蜜液散发甜香,诱着他攥住两只纤细脚腕分开,低伏着再次舔上去。 “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