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待客
,默默听着,见他哭自己苦命也陪着掉眼泪,香君子往日里无事也要哭三场,这一开闸,直到天黑才哭痛快,临了又嘱咐她许多安分守己的话。 守玉叫他一闹,到半夜才歇下,正迷糊着,被股子呛人酒气熏醒了。 醉醺醺的狼王不知怎的寻到她这处来了,壮硕身躯歪歪倒倒往床上压,捉住人就不撒手,“叫我看看,都哪处受了罚?” “打的手心儿,都好了,呀、你别乱撕,扯坏了的。”守玉扭着身子乱躲,腰处被他压着,也逃不远,“你喝酒了,熏死了,啊……” “还没试呢。”他捧住守玉一顿乱舔,话语不清,口水却重,几乎是在给她洗脸,“你什么时候不再哄我,我便好了。” 守玉哼哼唧唧被扯到床沿儿处坐起,两腿儿大大张开,腿心那处软rou给他含在口里,像是讨回之前两回的落空。她困得厉害,身子却是早已适应,这等无技巧的侍弄也可受用,粗糙大舌前后卷过一遍,就颤着腰儿抖出许多水儿来。 她其实早坐不住,奈何被他一双大掌稳稳托定,倒不下去,反是朝前弓着,不得不抱住他脑袋,倒是把他往中间那细缝儿处迎合了几分。 他酒劲儿未消,或是趁这股酒劲儿作乱,作弄得人儿哭了许多场后,总算抬起了头。 “去哪里?”守玉惊呼一声,身子虚软得厉害,他像是做的搬起一座山的山的打算,直将没几两重的人抛至床帐顶,落下时伸手一捞,托在肘间。 狼王推开门,外头站着眼泡肿亮的香君子,他记挂着守玉陪他哭了那些时辰,怕她明日起来肿着眼不好看,正是岛上迎客用人之时,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