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疼
“啊呀呀,又变这样快……” 她身子动不了,嫣红小嘴儿开开合合,说得甚是热闹,可恨黑藤无嘴,现开出朵乌乌发黑的花来,给她实实堵上。底下数根壮实粗藤也动作起来,拉动得整张罗汉床上下颠腾不止。 这等激烈情事,直持续到后半夜才止。守玉被放在风浪平息的床铺上,绵软的身子缩成小小一团,其间红痕交错,喘息声也轻。 宁无双吃了一地石榴籽,维持着吐出最后粒籽的动作到结束。她垂眼瞪向歪歪斜斜的四根床脚,想着若是趁夜色跑了,或许可以省了赔床钱。 守玉歪了会儿,摸到外衣往身上盖好,朝她那处喊道:“你还没看够,我却是没法子再来一回了,你给的真气就这么多,他全补给我了。” “我问你一件事儿,你别笑话我。”宁无双提个圆凳往床边坐了。 守玉还喘吁吁的,“你说。” “这事儿可疼?”她盯着守玉双腕的缠缚深陷的红痕。宁无双是个肆意爽朗的性子,这事儿上不能说不好奇,却是全无经验,也就方才是头回见着活的。 守玉缩起手脚,将全身盖严实,“你可有心悦之人?” “没……” “若是心里欢喜,身子会更软些,更适宜些,疼便也少些,什么花样都不是最要紧,这事儿还是得两个人摸索。”守玉说道。 “这黑藤你可也心悦?”她手指过去,只见黑压压满床抽动不止,几瞬缩回守玉心口。 “修了这么久合欢道,疼也是不疼了……”这话未说完,心间便是一紧,她停顿了下,接着说道,“他都把根实实扎我心里,不悦也是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