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可疼
往那因了这般挤压而微微开口的粉嫩乳孔里钻。 另一边却是白馥馥一大团儿,娇娇乱颤,连片黑小叶子也不往那儿挨,相较之下,泾渭分明。 占据了整张床的数根粗壮黑藤,隐隐有些不大像样的人形,抵在守玉腿侧的两根大物事,却是不同于藤体的青紫颜色。 “啧啧,”宁无双抬起自己的胳膊比比,竟是细不了多少去,“这可怎么能入得进去?” 那夜舒本体其实没有这般本钱,只是附着藤精之上,能随意变换,可不就是越大越拿得出手。 “啊……慢些进呀,要戳坏的……”守玉细声告饶,手腕脚踝都叫藤蔓缠着,挣扎间抖散了浓如乌云的一头长发。那青紫两根到底不是人生rou长,在守玉腿心吸饱了蜜液,才有了几分软滑温热的韧性,一根斜斜顶进粉xue,转着磨着进了小半,另一根斜斜戳在后xue,入得却艰难得多,也是同样钻了许久,只堪堪进个头去。 断续有声的碎吟自这被捆缚的人儿身内发出,媚意千重,似不止一把喉咙哀哀在唤。她从头至脚,无一处不焕发粉润艳光,眼里蒙着潮湿深重的水意,还没掉下泪来,眼也会说委屈。 “呀……”两只雪白脚儿绷直如未张开的弓弦,藏于身内的两处靶在同时被击中红心,无上丰盛奖赏立时发放,守玉终于哭出声,“不要一起动啊……” 可这哪是能如她愿的,细白手脚上的藤蔓越缠越多,守玉被牢牢悬缚着,分寸不得动转,大颗泪从眼角滑落,如有月光照来,几能落地成珠。 “呀呀呀,好快,好快。” “啊啊啊,撞到那处了。” “嗯,就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