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换的衣裳,你等我脱了再说。
被带出来些许,缠缠绵绵黏在他那物上,好不可怜。 这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要他阳精呢。 明恩多日来终于笑了这回,身心都是舒畅的。 “明恩,明恩。”守玉茫然唤他,脑中一片浆糊,也不大明白自己唤他是要做什么。 “我在。”他沉稳应声,下身越动越快,抽动间汁液四溅,几百回后总算顶着守玉又一回泄出的春水将阳精送了进去。 “这回暂且饶你。”他没见半点疲乏气,接连还顶了数下才抽出分身,捞起人事不省的守玉亲了会儿,渡去的真气被她尽数吸纳,人却不见醒,便知这是累着了。 拥着她调息一回,便将她衣裳穿好。几日来明恩已将府中地形摸得极清楚,阿材的待客之道也算是周全,给他安排的屋子正在梁洛的对门,明恩心里虽别扭,也顾着守玉,知她在那间绣楼里住得不自在,捏着她下巴来回摆了摆,酡红的双颊如染上了酒醉,只有睡着时会这般靠着他,好似二人之间从无芥蒂。 过后将人抱起,去了赵府西院的那间厢房,安置在屋中的罗汉床上,随后竟从怀中掏出针线包,缝起守玉那件开了个大口子的裙子来。 想他堂堂银剑山,在人世中声名不显,各大灵山之间却是有着赫赫威名,这威名赫赫的银剑山大弟子,“手刃”狼王这才过去多久,居然cao持起了女子行当。 守玉睡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衣物妥帖,青色的长裙上多了一条蜿蜒至裙摆的暗红色花纹。 “合欢花,他竟是妥协了么?”守玉捏着裙角,只觉得五味杂陈,不等她咂么出个滋味来,耳边听闻外头刀剑相击,铮铮然叫人牙酸骨软,一时大骇,忙下床去看。 一开房门,森然杀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