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换的衣裳,你等我脱了再说。
身子,把男人手拉着往自己腿心里钻,还道:“就是那颗珠珠,你瞧你一碰……啊~~” 她昂着颈子促声叫了会儿,虚软无力地伏倒在桌面上,两个饱满的奶儿也给压得扁了扁。 她又在扮乖顺,不知这回又有几分是真。 至少她哭的时候,眼泪是真的。 明恩的手指还在她腿缝里进出,揉搓着腻滑的媚rou,早给淋得透湿,守玉缓了缓,颤身低吟着,撑起身来抱住明恩手臂,两腿夹紧了前后磨蹭着,湿滑的花户蹭过他的指间掌心,她还撅着臀儿,迫着他腕间也在那处滑了一圈,口里高低不一地胡乱叫着,蹬着腿还要往他小臂上坐。 “真是个妖精。”明恩挣脱不过,被拉扯得往她身上歪去,俊脸紧绷着,空着的那只手挥掌在她臀上拍了一下,那处细嫩,打得不重也留了个清晰的掌印。 守玉抖了一下,哀哀哭叫起来,“怎么总打人。” 明恩腕上一热,知她是又xiele回,便也不再耽搁,手臂由她抱着,隔开底下木桌,免得撞伤她皮rou,一只手除了外衣,扶着那不能再肿胀下去的丑物,噗一声进到水当当的粉xue里,前所未有地顺畅,挺了两下腰就没了个全根。 “好明恩,你动一动,撑得难受。”守玉拿胸蹭着他手臂,白臀儿晃着,一点点将里头粗物吐出些。 “好。”他一眼不错地盯着身下的香艳美景,按着她臀rou,缓缓动腰,将守玉好不容易吐出来那一小截大力撞回去,又浅浅抽出,如此往复,充耳不闻守玉语不成句的求饶。 从前生涩,只知道埋头苦干,却原来她最怕的是这等温吞功夫。磨了足有一个时辰,xiele不知多少回,xiaoxue儿里像是长着千万张嘴儿,蜂拥着吸他,早没了抗拒之力,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