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十)
游的苦恼忘却抛开,“上头纹样是凤鸟和牡丹呢,像是你身上的海贝海草,却是绣在哪处了?” 她扭着腰儿到处翻找,又想到这些个物件儿硬挤在一块布上,是不大能铺得开。 “的确不是北泽风物,”阿游张开手,等她投进怀里来,一抱紧了就散出股子愈加浓甜的幽幽香气,真是难熬。 他把下巴搁在她头顶,接着说道:“这是我母亲的嫁衣,她从学会针线那一日就开始绣,进了卢家,没有用上。” 守玉蹭着他,“是卢家的错,不是阿游你的错。” “也只有玉儿你一人会这样说,”他从她发顶一点点往下亲吻,停于颈侧逗留难舍,闷闷问道:“我唱的曲儿真有那么难听,连熙来也及不上?” 守玉打了个呵欠,“好阿游,等我睡醒了再唱,可醒神了。” “玉儿乖乖,世上只你一人好。”阿游怕她就此睡去,哄着多说些话提神,“那豹子不讨你欢心便成了条死豹子,他日我失了你心,望玉儿也给我唱一回小曲儿。” “玉儿总是赤着身子在咱们跟前晃,殊不知,咱们这些人模狗样穿着衣裳的,在你眼里才叫个一丝不挂呢。” 她这日拢共不过歇了两个多时辰,乏得厉害,揉着眼睛道:“是师尊下令要我那样的,你们谁敢违抗不成?” “你见着他是如何纵我的,可惹急了,师尊也是真要罚的。”她像想起什么似的,“阿游,你们犯错了也是被师尊打屁股么?” 阿游咳了一声,扭过脸道:“打别的地方。” “哦。” 阿游凑在她颈侧亲吮,将衣襟扒开些,握住两只乳儿,把未硬起的泛红乳珠从那缺口处全部挤出来,贴上去含进口里,时轻时重地嘬吮,这么弄了会儿,他忽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