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算了,现在不说也没关系,”他梦呓似地低语,“你总要爱上我的。” 在这一瞬间,莫大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心胸,他魇足地伏在贝尔纳的身上,感受着身下躯体的微微的战栗,贪婪地嗅吸着那棕发间的似有若无的气息。那是一种帝国人所没有的气息,它清新、柔和却又自由、旷放,令人联想起喀什秋日里的广袤原野。他迷恋于这个气息,却又无端地憎恶于它。它就像是贝尔纳本人的某种缩影——随和、坚韧、不受约束——这也是一个喀什人身上最常见的性格。 “喀什人就像沙子。”弗兰茨皇帝生前曾这样评价,“你攥得越紧,他们就流失得越快。” 喀什是帝国的附庸,喀什的人民也不过是帝国的二等公民,海因里希与他的兄长不同,他从来都瞧不起喀什人。 “要是金色的就好了,”他用手指卷绕着贝尔纳的鬓发,“就像你父亲那样。”他嘴上虽然嫌弃,却依然亲昵地磨蹭着贝尔纳的棕发。 可贝尔纳别过头去,有气无力地挥开了他的手。 “怎么?不高兴了?”海因里希问道,他半疲软的性器依旧埋在贝尔纳体内,“可你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啊。”他一手伸到贝尔纳身前,抚弄着贝尔纳的性器,听着他忍隐难耐的鼻音,另一只手又富有技巧地揪扯他的rutou。贝尔纳弓起身子,脚趾紧紧地蜷缩着,双腿在床上胡乱地踢蹬。他几乎要在前后快感的夹击之下失去神智,可对弗兰茨的使他绝不肯屈服于rou体的煎熬。他想挣开海因里希的手,可海因里希就像一张牢不可破的铁网般笼罩在他身上。无尽的快感在他体内积蓄,终于冲破理智的牢笼,他颤抖地喘息着,下腹的肌rou忽然绞紧,在海因里希的夹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