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贝尔纳瞪大了眼睛,他紧紧攥住海因里希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rou里:“你……你知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海因里希舔舐着他的耳框,炽热的呼吸喷吐在他脸旁,“那年冬天,在奥凯德,他在冬堡议事厅的那架雕花壁炉前扒了你的衣服,而你——你就,就……就像个荡妇一样把你的两条腿翘在椅子的扶手上。嗯?我说的对不对?还有那次在达里西亚白浪宫的那座海滨浴场——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想去达里西亚的吧?嗯?他cao你cao得那么狠,你却捧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你。”他低下头,把脸埋在贝尔纳的颈窝里,下身缓慢而凶狠地耸动,感受着宫口紧致的吸吮,那过电般的快感几乎使他战栗起来。他说:“你为什么从来不看我一眼?你为什么从来不对我说我爱你?为什么?嗯?为什么?”他亲吻着贝尔纳的耳根,语气听起来卑微、怨恨而不甘,“说吧,说你爱我,求你了……” “滚!”贝尔纳简短地回应。 “又是滚?”海因里希自嘲地笑了笑,“弗兰茨干你的时候怎么没听见你让他滚?” “他、他是他,你是你……呃!”贝尔纳忽然低呼一声,海因里希的性器在他体内突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堕落的快感正在侵蚀他的神经。他被插得伸长了脖颈,呜咽着说:“别、别这么深,出去……” 海因里希却并不答话,他板过贝尔纳的脸颊,急切地啃咬着那紧绷的嘴唇,同时下身的抽送也愈发激烈,正在向绝顶的高潮做出最后的冲刺。他强硬地扣开贝尔纳的下颌,舌头在贝尔纳的口腔中来回地搅弄舔抵,与此同时,他粗胀的性器抵在宫口,将浓烫的jingye狠狠射入贝尔纳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