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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抓起来?” 季允风说:“我都吸毒了,还会怕被抓?”他又按了按我的膝盖,说:“乖,我只是希望你能自己愿意,我不喜欢来硬的。” 我痛地浑身一弹。 临走前他在墙上挑了一根皮鞭,在我腰上抽了七八道,被抽到的皮肤像被泼了热油,再用火去烧。但这种痛居然可以略微掩盖腿上另一种不同感觉的剧痛,我尽力去想腰上伤口,借此忽略膝盖粉碎,竟然也勉强能睡着十分钟。 就这样清醒一会,睡过去一会,偶尔拖着残腿扶墙去卫生间,有时在睡梦中被鞭子抽醒。不知道过去多久,某次我睁眼,看见齐璞正坐在我床边。 他低头削一只梨,没注意到我打量他的眼神。他清醒时的样子看起来很安静,眼皮细窄,嘴唇的弧度很柔软。 等他削完梨,一抬头看见我的注视,动作一顿,梨子骨碌碌滚到地上,沾了一层黑灰。他连忙道歉,把脏梨子捡起来放到一边,说:“我再给你削一个。” 我想说不用,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只好看他又从一旁的袋子里拿出一只梨。 他低着头,沉默半晌,说:“我刚才和季允风吵了一架。” 突然来这么一句,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只好发出语气词:“嗯?” 他说:“我要他给你找医生,他不答应。我砸烂了他的厨房,他才说今晚让医生过来。” 我意识到他是在说我的腿,一时间颇感意外,停顿半晌,说:“谢谢。” “不用谢。”他削皮很快,白色果rou很快全部露出来。“他虽然答应叫医生过来,但肯定也不会让你那么快好。” 我一时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