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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璞磕了药又受了惊吓,很快昏睡过去。季允风把他放在床上,把浑身被冷汗浸透的我捞起来,抱着我往楼下走。他走到一楼,推开一扇门,下面是向黑暗中延伸的楼梯。楼道长而窄,脚步声回响,他在我耳边说:“是不是真要让你变成残废,你才会老实?” 我仍旧因疼痛失声,连倒抽冷气都无声无息。 季允风走到最下面,打开了灯。一个四方空间,正中有一张床,床柱上绑着一根小臂粗的铁链,末端一个圆环。右侧一整面墙上挂满各式器具,皮鞭,匕首,钢丝。左侧有一个小门。 他把我放到床上,捡起铁链,拿出钥匙打开圆环,咔哒一声拷在我脖子上。他摸了摸我被他掐得青紫的脖颈,说:“很合适。” 我只能直挺挺躺着冒冷汗,左腿一动不敢动。季允风伸手按了按我碎掉的膝盖,我立刻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季允风笑了。他说:“乖乖躺着,我会经常来看你。” 他走时没有关灯,强烈灯光直射我的眼睛,大概也属于他折磨我方式的一部分。闭上眼,光线也穿透眼皮,带来热度和刺痛。我重复念着谢酊的名字,数这两个字的笔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笔画就是一秒钟,我熬过三小时四十分钟。 季允风下来了一趟,我还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三小时四十分钟里一下都没有动。他指了指左侧的小门,说:“那边是卫生间。”顿了顿,补充道:“如果你的腿能动的话。” 我被他打断,忘记自己数到哪一个笔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你不就是想干我吗,现在我动不了了,你还装什么装?还是说你也怕自己被当作强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