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戴簪
“外祖母。” 没人告诉白隺今天来的客人是谁,他只是见祁弘一大早去了大门候着,就猜到来人身份不简单。白隺经常去祠堂,那里的牌位早就被他看了个遍,祖父祁盛,祖母江清,这些名字和身份他也都记下了。 往常来客人,白隺的身份连三院都不能出,是什么人能说得动祁弘允许白隺去见面,答案呼之欲出。 唐玉婕惊喜,在座上打量这个长相清秀,明眸皓齿的孩子。 白隺清冷漂亮的眼眸里透露着灵气,似杳蔼流玉,又贯彻冰冷。 老太太起身亲自扶起白隺,稀罕着从头看到脚。 “好孩子,竟生的这么好,你爸爸怎么不让你早点来见我?”唐玉婕说完回头看向一起站起来的祁弘。白隺顺着老太太的视线也看着他,对于爸爸这个称呼他并不知道用什么情绪去面对,即使不是他说出来的。 “本打算等白隺再长大些,我就带他去京城看望您。” 唐玉婕知道祁弘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索性她也没再提。招呼人从车上卸下来几箱赏玩和零食送到白隺屋里去。 “咱们祖孙俩见面得晚,我不知道哥儿喜欢什么,咱们那的哥姐最喜欢斗蛐蛐儿,你也试试?保准也上瘾。” 唐玉婕拿过澄浆泥烧制,还刻着名家书法的蛐蛐罐,取下盖子里面是一只价值六万块的虫王。 再要来一只中等的蛐蛐儿放在一起。 老太太轻轻抓着白隺的手,俩人用牵草撩拨蛐蛐儿的触须,半晌那只虫王也不见斗。 又试了几次,虫王只趴在那里,另外一只蛐蛐儿也不敢去招惹虫王。 “唉,这蛐蛐儿就跟人似的,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