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逝水如川
你这样羞辱人,实在是——啊!” 短鞭扬起风声,准确无误地落在杨云溪臀上。他被这鞭子抽出一声叫唤,那白皙的皮rou上立时浮起一道红痕。 “对了,学得很快,做狗就该这样叫唤。”镇远侯一手抚着鞭尾道,语毕,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上一句,“杨大人可别忘了,今夜你为何前来。” “你——呜!” 话音未落,杨云溪臀上又挨了一鞭。镇远侯在军中最擅刑讯,他并未集中朝一个地方打,而是几鞭先分别落在不同的地方,这样杨云溪永远得悬着一口气,不知下回该挨打的是何处。 几鞭子下去,杨云溪臀尖、腰侧连同腿根已被他打得一片通红,他这几鞭子雷声大雨点小,声音虽响亮,但其实连皮都没破。杨相虽说现下势如山倾,如今戴罪之身被罢官在家,但真要将人折腾出个好歹,皇上那边也没法交代。 况且,杨云溪从小就娇气吃不得痛,他手下这几鞭子,已足够他含着一包泪疼得直哼哼了。 该死,他暗骂自己一声,万不该在此时心软,记挂起旧事来。 杨云溪背对着他,咬住自己的手腕一直不肯叫出声,却被镇远侯在他头顶看得一清二楚,他嗤笑一声,一鞭子落在杨云溪腿心。 “唔——!” 杨云溪挨了这一下,不得不分开双腿,将他那自方才起一直并拢双腿遮遮掩掩的秘密暴露于镇远侯眼前。 杨云溪是双性身子,他腿间不仅有男子的性器,更生了女子才有的花xue。这秘密或许如今世上惟余他一人知晓—— 不,不对。他都跟女人生过娃娃,总不能行房时连裤子也不脱。镇远侯无端地想,只是长着这样一口熟红外翻,还滴着水的saoxue,跟女人上床能满足得了他么? 他越想越乱,手下也没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