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车碾小孩了啊
微微交叠,再打开,粉红色的脚趾,下体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我爬上床,压着他,勾出他的舌尖吮吸,他接吻时身体不知为何激动得颤抖,rou腿夹住了我的腰,带着无尽的渴求紧紧缠着我。 等他吻够了,吻累了,揭掉我的眼罩,用他惯有的温柔笑意看着我说:“怜寒,爹爹教习用的东西呢?” 我把东西从柜子里翻出来,记忆涌现,有些恍惚。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熟悉又陌生。师尊当年见我惊奇,因为我是遍尝情爱的童子身,修人剑的苗子,按理说这种悖论无法实现,碰巧我之前喜欢在男人身上这么玩,不仅是那些谈不上名分的姬妾宠嬖,甚至是正夫裘凤溪。无数次的用手指沾着冰凉的膏体摸进裘凤溪的xue里,用玉势把他cao干到昏阙,经年累月,那个地方被我搞得柔软湿烂,多摸两下都要yin靡地流水。 “怜寒。” “怜寒,有在看爹爹吗?”华池轻声细语地唤我,软而哑,他并没有要刻意的勾引谁,只是染了情欲再打开嗓子,就是这样的声音。我回头望他不着寸缕,扶着阳具,对着我缓缓跪下,一寸一寸,缓缓地,尽数吞了进去。他的舌不经意卷过薄唇,带着一些爱欲的粘稠。 我上前一边舔舐他的殷红的乳尖,一边揽住他细而韧的腰,从后面扶住他臀间的阳具开始抽插,男人手搭在我肩膀上,眉目舒展,双眼迷醉,双颊是诱人的潮红,他微微张嘴,yin荡的喘把舌尖带出牙关,让人忍不住去吮吸其中流淌下来的甜香蜜汁。 他问我:“喜欢吗?” 闻言我把他推倒在床上,掰着他的腿更猛力地顶他的肚子,这样可以在他小腹上隐隐看见粗大yinjing的轮廓,他这般发着情,腹部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我看见他隐约拧着眉落下疼痛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