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车碾小孩了啊
他的脸颊旁,我看不清他的神情,金色流苏在我眼前晃。 “怜寒又在哪里偷吃了,让爹爹猜猜……” “吃了,只吃了一点点,不——”我预感事情已经无法挽回,赶紧定性。 华池猜中我想说什么,剑眉轻挑:“不算多。” 知子莫若母也不应该是这个法啊,我沉默下来,感觉自己这几年为了吃好点长身体练武又是出卖“初恋”,又是谎话连篇,实在太累。 华池无所谓一笑,额头顶上我的额头声音沙哑地问:“怜寒,你快及笄了,之后,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里有没有爹爹呢?” 四目相对,我呼吸guntang起来,男人睫毛好长,眼皮上褶皱精美深刻,棕灰眸子那么沉,无限地沉下去,无声息地笑着,他要吞噬我。 他身高有八尺余,是跪了趴在我的腿上仰着头吻我的,我吃到他的唾液和深红口脂,特别特别甜的槐花蜜味道。腰带勾勒他凹凸有致的身材,华池抓着我的手去摸他丰腴的胸口,一只手抓不过来的rou感,舒服到让人想要捏碎。我吻着他一时手上没了分寸狠狠揉了又揉,揉出满手心的浅色的水。 “为什么嘴里有嘉石公子的胭脂味道,你又偷偷练剑了厶?他这般纵容你,心里舒服吗?”养父华池尖锐的美貌终于在这一天刺向了我,他搂着我的脖子,温存地,叹息地揉着我的脑袋。“可是怜寒练武,拿剑,杀人,是想保护爹爹,对吧?” “爹爹知道的哦。” 他一动不动地笑着看我:“我太不通人情,你要长大了,我不管你这个啦,以后……也多对爹爹笑笑吧……” “今天可以陪怜寒玩喔,只要爹爹输了,怜寒就有奖励。” 我今夜仿佛早睡了,在做梦。华池起身坐在床上,曼妙修长的两条白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