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卢哥哥,你的xiaoxue好可怜喔,瞧瞧它都肿了,我帮你摸摸它。”江夜白倾身压住卢照渠,用唇舌爱抚那两颗肿胀的rutou。 “你……呃嗯……松口,我不需要!”卢照渠简直要疯了,他只知道坤泽遇到信期会欲求不满,情潮对乾元来说难道不就是发热几天的事吗?为什么这个人还要纠缠不休,若说昨日对他施以暴行是因为失去理智,他尚能接受,可如今神志既以恢复清明,为什么还要逼迫自己做这种事。 “好人哥哥,你就帮帮我吧,我是真的好难受啊。”虽然经过昨夜的疏解,情潮变得尚能忍耐,可是明明现成的解药就在身边,江夜白若能忍住便不是他了。 “当真难过?”卢照渠语气松动,可他还是怀疑真的有人会因为不做这种事而死吗? “嗯嗯,这怪病我师傅都束手无策呢,不信你日后去问他。现在你摸摸我的脸是不是还是很烫?”左右他说的也不全是假话,江夜白抓着人的手便往脸上按。 一开始还很正常,不过眼见他抓着自己无力的手有越摸越往下的趋势,再往下就要和那根精神笔挺的江小弟狭路相逢,卢照渠只好出言阻止:“我知道了,要干边干。另外,不要多嘴。” 心这么软可是会被蹬鼻子上脸的呀。江夜白记得此人的胞宫藏在很里面,于是勾动指节往里探,这副不依不挠的样子还真让他探到了深处一块柔嫩非常的地方,只是轻轻一触,被他压着吃奶的人便抖如筛糠,连乳珠都在他嘴里挺立胀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