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
想象它昨日竟能深深地捣进乾元那窄小的胞宫之中。 “江夜白,你少蹬鼻子上脸!” “你既以帮过我一次,再帮一次又何妨呢?我们不打不相识,又有了肌肤之亲,姑且也算挚友。那现在我性命垂危,你帮是不帮?” 江夜白一边说一边步步紧逼,两人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胸口抵着胸口,连呼吸都不分你我起来。卢照渠插不上话,也应付不来这样的“美人计”,在一连串挚友歪理的轰炸下勉强憋出一个硬邦邦的借口来:“你帮我把手臂接上,我用手帮你。” “你打的算盘不要说江陵,就连京城里头的人都能听见啦。算啦,既然挚友不会品箫我又怎么能强求,依我所见还是和你睡觉比较有意思。” 江夜白咯咯笑起来,一股馥郁芬芳的信香从他的后颈处飘散出来,猛虎般往卢照渠扑去。 若是平时,这样的挑衅卢照渠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他现在遭了一夜jianyin,精神萎靡,自然落在了下风,周身原本霸道刚烈的信香如纸老虎一样被冲散了。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卢照渠感觉到自己仿佛被套入一个充满扑鼻花香的麻袋里,再被人用麻绳紧紧捆上了好几圈,里面密不通风,浑身上下不多时就大汗淋漓,腹部也传来阵阵绞痛,还有隐隐热意从那个畸形的器官传来。 眼见他翻不起波浪,江夜白折起那两条无力反抗的长腿,手指头轻车熟路地摸进了卢照渠的身体,发觉里面比昨夜还要热烫紧窄,看来是被自己干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