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人所难
左手不觉多用了几分力,在那人深麦色的精干腰侧留下了一道泛白的掐痕。 “卢照渠……你怎么这般讨厌,昏着也要和少爷我作对,我……好难受,呜呜……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回应他胡乱的喃喃的只有这具强壮躯体时不时因疼痛而起的痉挛。 几颗珍珠似的水滴顺着卷翘的眼睫落到宽阔的背上,将那人深蓝色的衣料洇出花瓣的痕迹,深感委屈觉得全世界都倒欠他八百两银子的江夜白总算把硬的发疼的茎体挤进了柔软非常的甬道中,轻轻抹去眼旁的泪水,身体里快要满溢而出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卢照渠是被一阵像要把他撕裂成两半的疼痛给疼醒的。 “好,好疼……” “阿娘,不要打儿子了,” “我,我好疼,爹。” “我,我知错了,不要,不要再惩罚儿子……” 耳旁飘来几声模糊不清的轻哼。等他听清其中的内容后才发现这些嘶哑的痛呼原来是从自己的嘴间泄出去的。 卢照渠正疑惑自己浑身上下为何像被马车碾过一样疼痛时,一串炙热的气息从耳后拂来,“可我既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娘。你在这里求东求西,求鸡求狗的,叫的本少爷心里烦得很。” 江夜白已在乾元紧窒的rouxue里释放了一次,情潮得到缓解的大少爷心中的委屈一扫而空,恢复了往日的神气,见被自己用来狠狠发泄过的人也逐渐清醒了过来,捉弄人的心思不自觉活泛了起来。此刻慵懒出声,活像只山间吸人精气的狐妖精怪。 就着身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