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人所难
过重昏了过去,不经莞尔一笑:妙哉,这样最好不过了,既不用和人打架,也不用jianyin死状难看的尸体。 听过江陵揽月君名号的人都知道,此人仗着自己高贵的出身在江湖上行事随心所欲,是个十足的麻烦精。这么一个乖张狂妄的人这会又压抑了许久情潮,再要叫他按耐住乾元的天性简直是天方夜谭了。 掐住脚踝将人摆弄成趴伏的姿势,动作间一块裂成两半的令牌从那人腰间掉落,江夜白觑了一眼,上面用遒劲的字体写着“卢照渠”三个字。 被烧得两颊起了红霞的江大少爷把木牌随意一拨,撕了这个名唤卢照渠的小子的裤子就要往里进。 男性乾元的后庭不比男性坤泽,天生不是用来干这事的甬道很是干涩,饶是他泌出的前液把身下人的股间磨得水光淋漓也撬不开那道口子。 怎么也进不去的江夜白委屈得眼里出现了泪花,“怎么,怎么会这么紧,你这乡巴佬真是可恨,害我掉下山崖就算了,现在昏死过去还不要我好过”。 骂一个昏迷的人无异于对牛弹琴,见实在难以勉强,他只好将两指放入自己口中含吮,像是存心要给人找不痛快,江夜白不等它们足够湿润,便急急插入那个叫卢照渠的镖师的xue中,如此粗暴的开拓果然引得身下尚在昏迷中的人也吃痛起来,两条强健的大腿肌rou微微抽动,带着紧窄挺翘的臀部也漾出一阵rou波。 平常就娇纵蛮横的江夜白借着情潮翻涌更是随心所欲无法无天,见此情景,感觉自己仿佛火炉中一根哔啵作响的柴火,本是微微搭在卢照渠腰侧的